似乎爱情常常是一些陈词滥调，比如相爱的时候会读《目无法纪的情人》，看的电影是《梦一样的女孩》，两个人可以开一艘船去荒岛上，光是跳舞接吻什么也不干，风餐露宿吃野苹果或者偷挤有钱人家的牛奶都是好的，天光云影、惊涛拍岸，一切风景都被缝合进爱情中挑不出一根刺，甚至招来嫉恨，莱利的打砸抢烧仅仅是嫉恨；不爱，总会等来一个令人心痛的“不爱”，如同所有爱情的终章，莫妮卡像摩梭族走婚走马灯似的换男人，哈利并不会故作宽宏地原谅她，镜头是这样冷峻地、毫不修饰地交待这个终章，没有戏剧性，没有大吵大闹，只是一个男人心碎了，而一个女人重新出发。爱情中的相聚与别离，最需要的是伯格曼这样平视的镜头，是得之的幸和不得的命。莫妮卡有错吗，她当然也没有错。工业时代的留守妇女、被驱逐出职场的女性，爱情的幸与不幸都是无法违抗的命运。